喜闻乐见的酒后XX（笑（没R呀抱歉诸位>///<以后会有的（笑

 

Warning：OOC!OOC!OOC!O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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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指望我跟那些人一样带你去无聊的饭局。”这句话是王耀几天前斩钉截铁地对阿尔弗雷德说的，只因那时他靠在椅子上不停地在刷同学的新动态，无非是临近毕业，导师们都乐意把学生带出去介绍给一些高层们以方便提拔，这样自己的脸也有光。

 

阿尔弗雷德偷偷偏头看了王耀一下，在他所有的印象中，王耀从-未-出-席-过-任-何-饭-局。

 

“我又不是三陪，何须为了那些无聊的理由弄得跟个应召似的。”王耀面无表情说着。

 

不对，总觉得还是有所隐瞒。王耀总是把自己一些事情藏着掖着，谁也不告诉。

 

这样不会憋死吗，说不定他这种人只能回家对着马桶大喊自己的烦恼然后用水冲掉。

 

阿尔弗雷德开始考虑起自己的前途，不对，他的字典有”前途”这两个字吗？似乎没有前途，也没有后路。他曾想着毕业出来随便去个私立学院当个low到不能再low的讲师就算了，再不行，去中学教学也行，至于留在医学界这趟浑水打滚，他不曾想过。

 

王耀木讷着接了个电话，脸色越来越黑，一副想骂又骂不出去的样子。

 

转而他收了线，似乎拨通了伊万的电话。

 

“伊万，今晚有空吗？”

 

还没有继续往下发展，阿尔弗雷德似乎已经知道对方的回答是”没有空”，只见王耀怒着挂了电话。

 

“啪”的一声王耀把手机砸在办公桌上。

 

“怎么了？”

 

王耀抬起头，试探地问着阿尔弗雷德：”——你能不能喝酒？”

 

靠！我怎么不能喝了！想当年hero的酒量可是百里挑一的好么！

 

阿尔弗雷德愣着猛点头。

 

 

 

所谓饭局，就是一群人求着另一群人办事的一种方式，得体，却骯脏得不得了。王耀和阿尔弗雷德相邻坐着，神色慎重，而跟他一伙去的还有路德维希，路德维希已经被灌得半醉，还一直拍着心口说：”我们王教授是什么人！家翁的手术！请放心！”

 

路德维希咧着大嗓门跟对方拼着酒，这一幕差点没把阿尔弗雷德吓跑。

 

“——切记，能不喝，千万别喝。”这是王耀出发前千叮万嘱过他的话。

 

救命，我还只是个孩子，大人的世界为什么这么可怕，不就是个手术吗。阿尔弗雷德紧张得耳根通红。

 

“啊呀王教授！您怎么这么不赏脸啊！”主人翁拿着个酒杯过来，顺便给王耀的杯子倒上满满一杯酒。

 

王耀牵强地笑着，”抱歉抱歉张先生，不是不赏脸，我要开车，不能喝酒。”

 

“开个屁车啦，我家司机几十个，我，我叫他们送你回去！”那人端起王耀的酒杯就往他面前送，王耀一手截住，酒差点没洒出来。

 

“阿尔！”王耀扯了一把阿尔的衣袖，阿尔赶紧把那个满酒的杯子夺过去。

 

“哎呀王教授，这位是……”姓张的明显也有点不省人事了，他一脸茫然地看着阿尔。

 

“他是我学生。”王耀回答。

 

学生……学生？？

 

OMG什么时候脱敏的？不对啊，王耀明明没有喝酒啊！！！

 

他竟然在别人面前说他有学生！

 

“哈哈哈学生！”那个肥头大耳的男人把阿尔的酒杯往他嘴边推，”喝……！喝！小伙子你可真好命啊！”

 

靠这酒真猛这什么酒，从口腔到食道到胃里都像是烧了起来。酒精把阿尔弗雷德刚才还在不断被”学生”两个字占领的大脑洗劫一空，他硬着头皮被对方的人灌了一杯又一杯，而王耀却一点都无动于衷。

 

阿尔弗雷德扭过头看着路德维希，教研部主任已经阵亡了，阿尔眼角通红，想去为他盖上一面德意志国旗。

 

买了个表的hero要挺……挺住啊……

 

他视野里边最后一个画面——王耀一脸担忧地看着他，夹杂着一点愤怒，如果他还能听清楚对方说话，那大概是”你这不争气的混账！”

 

酒过三巡后，真的应如主人翁所言一般，所有人都别想开车了，王耀很明显也不行了，一行人全都是被东主早已准备好的司机送回去的。

 

阿尔弗雷德有点明白为什么王耀从来不出席饭局了，不仅是因为个人性格的厌恶，而是——王耀的酒品实在糟糕透了，从他在酒桌上不省人事之后，等阿尔弗雷德把他扛了回公寓之后就是一直大咧咧的不知道在骂什么。

 

他把王耀鞋袜脱掉，想把他丢到床上。想想也是够失败的，相处这么久，不知道他住哪。

 

“哈哈哈哈……你是谁啊。”王耀挣开他，整个人坐在地上靠着墙。

 

“我是你学生。”

 

学，生。阿尔弗雷德哽咽了一下，他低下身想去把王耀的领带解掉，殊不知就被王耀狠狠踹了一脚。

 

“你他妈的！”王耀半瞇着眼，虽然是醉酒，刚才的一脚却踹得很是够力，”你这个白眼狼！”

 

“不……”阿尔弗雷德捂住胃，想说我特么不是你那个学生啊！又被揍一拳。

 

卧槽这王耀撒起酒疯来真不是开玩笑的，怪不得不能随便给他酒喝，真是刷新三观——他的那个平常看起来怎么看怎么讨厌的导师！骑在他身上！揍他！

 

“职称给你，名誉给你，TMD什么都给你，能放过我吗！”王耀竭嘶底里地吼着。

 

这档事阿尔弗雷德也不是全都不知道，只是太过于敏感，敏感到他完全没办法挑明问。反正就是当初俩人合作的一个课题的成果最后全都归了王耀口中那个白眼狼所有，大概就是这么一回事，虽说王耀平常对一些名誉什么不是很在意，但是他痛恨背叛。

 

至那之后本田菊还有过不断去骚扰王耀的一段时间，让王耀几近崩溃，整整休职一年。

 

“如果您不追究，那么也就是暂时失去王耀一年，如果您追究，您将永远地失去两个优秀的医师。”本田菊曾经在院长面前淡定地说着。这是路德维希有意无意告诉过阿尔的。

 

声誉，利益，都是骯脏的东西。

 

“——我不会背叛你。”阿尔弗雷德也是半醉，浑身绵软，他用尽力气支起身把王耀双手反剪到背后。

 

王耀还在不停挣扎，毫无知觉地想去攻击面前模糊不清的人影。

 

“我不会背叛你。”阿尔弗雷德把他抱紧，王耀的胸膛大幅度地起伏着，脸红到耳根。

 

王耀乏了，手臂停止了动作。

 

“我不会背叛你，我只有自己一个人，不要声誉，不要利益。”阿尔弗雷德把头靠在王耀肩头上，也是含糊不清地说着。

 

酒精能摧残一个人所有的理智，麻痹心中那道坚固的铁壁，阿尔弗雷德第一次觉得感情也有脆弱的时候。

 

或者他和王耀都是同一种人，至少在醉酒后他们都失去了表浅自我意识的时候。

 

阿尔弗雷德不想在这个时候去想任何东西，什么才是感情脆弱的时候呢，就是你想什么都觉得痛苦，想什么都觉得想流泪。他看见柜子里的自己一个人的相框，觉得前路坎坷，他看见餐桌上没倒掉的饭菜，觉得委屈不甘，不过幸好，现下有个人跟他一起难过，既然不能一起快乐，那么一起悲伤，也没有之前他对着镜子练习微笑那样孤单。

 

王耀的钱包不知道什么时候从裤袋里边掉了出来，就这样静静地敞开着，里面夹着一张照片，就算屋里没开灯，但是借着窗口透进来的灯光，他认出来是他毕业典礼那天在满开的羊蹄甲下边拍的那张合照。

 

“真巧，我们在钱包里用了同一张照片。”阿尔弗雷德的脑袋晕沉沉的。

 

“你不要背叛我。”王耀的头搁在他耳边。

 

过往所有的伤痛都瞬间累积成千钧一发间的冲动，干燥的唇瓣被对方的口腔润湿。阿尔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突然这样了，他一点都不想知道。

 

他们抱着对方，哭得一塌糊涂，两个从来没有哭过的人。

 

像潮水一般汹涌，把所有的回忆，心事，秘密藏在贝壳里，搁浅在荒芜的沙滩上，终于等到将它们拾起的那个人。

 

Be brave, please, please, please.

 

两个人第一次生涩的吻，没有什么技术可言，牙齿咬破了嘴唇，咬伤了舌头。只是混乱中凭借着本能，想去拥抱，想去拥有，用对方的体温，温暖自己心里冰冷的积雪。人都是血肉之躯，会有情感，会有欲望。

 

“你知道我是谁吗？”阿尔弗雷德的手停在王耀的衣扣上，他等，等王耀的回答。

 

王耀闭着眼睛，手掌从阿尔弗雷德的衬衣下摆伸进去，摩挲着他结实的胸膛。

 

“阿尔，阿尔弗雷德，不要背叛我。”

 

没有犹豫，没有惶惑，清清澈澈，明明白白。

 

为什么觉得沉浸在那种眼光里，有种在劫难逃。逾越理性，连上帝的双眼都被蒙蔽，想粉身碎骨，想化成粉末，融在这一刻卷起的万尺风波中。

 

彼此都痛哭着，毫无经验，毫无技巧，痛苦，沉默，却又不住地贪欢，索取，不顾祸果。

 

Stay at this moment, please.

 

He belongs to me.

 

 

 

宿醉，头痛欲裂，阿尔弗雷德睁开眼睛，脚步沉重地走出房间，王耀正梳洗好准备出门。

 

连尴尬的机会都不给我吗。

 

王耀很明显也感觉到后面的动静，但是他一点都不想留下，一点都不想回头，一点都不想。他拉开门把，一眼都没看阿尔弗雷德。

 

阿尔弗雷德像只无头乌蝇，他在王耀出门的一刻从抽屉拿出一串公寓的备用锁匙，跑过去塞在王耀手心里。

 

不要拒绝，不要拒绝，不要拒绝。

 

王耀没有回头看他。

 

他握过那串锁匙溜出门，然后迅速把门反手关上。

 

Jesus！阿尔弗雷德松了一口气，满心的怡悦。

 

阳台的垃圾桶丢满了烟头，他几乎都能想象到在他醒来之前，王耀抱着如何纠结的心态在阳台把烟抽了一根又一根。他躺回床上，旁边的枕头还留着王耀黑色的发丝。是真的，不是梦。

 

阿尔弗雷德翻了个身，把自己的脑袋埋到枕头里。

 

喜欢，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

 

等到知道了，已经覆水难收。

 

 

 

Oh shit!

 

喝酒误事，喝酒误事，王耀恨不得在墙上撞破自己的额头。衬衫上全都是阿尔弗雷德的味道，他有点后悔没有先回家换身衣服就直奔医院。

 

“小耀？”伊万敲了敲休息室的门，”都在等你会诊哦。”

 

“哦，马上。”他往前一步，又呆呆停了，”你先上去，我马上就到。”

 

王耀脑里一片空白，最要命的，上楼的时候他还刚好跟阿尔弗雷德两个人！在同一个电梯！里边！碰面了！

 

早？不对。

 

怎么这么晚才来？不对。

 

该不是说”忘了吧酒后乱性大家都是成年人”。卧槽怎么可能啊！

 

阿尔弗雷德也没有说话。

 

妈呀还有一个月一起呆在同一个办公室好吗，这特么怎么熬啊。

 

 

 

王耀会诊回来的时候，阿尔弗雷德背靠着办公室门口，像是等了他很久。

 

他头顶上已经长出了些许金发，还有一个月，应该不用继续再染了。

 

过了这个月，就功成身退，斩草除根——不对，就没拖没欠了。

 

“干嘛守在这里不进去？没带门卡？”王耀从口袋拿出门卡。

 

“我喜欢你。”阿尔弗雷德低声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王耀装作听不见，无视他走进办公室。

 

“我喜欢你。”阿尔弗雷德看着王耀的背影。

 

“我说，我喜欢你。”声音很轻，但是却带着一种坚决。

 

“忘了吧，这只是个误会。大家都是成年人。”王耀牙根打颤。

 

“可以和我交往吗？”阿尔弗雷德也装作听不到他的回答。

 

“想都别想。”

 

“不能给我一次机会吗？耀。”他鼓了很大的勇气，在清醒的时候，第一次喊王耀的名字。

 

“……”王耀坦然自若地坐下，”Part1还有几个月，等你能考过再说。”

 

 

 

有希望总比完全拒绝要强是不是？阿尔弗雷德从没觉得自己也能有这么拼的一天，满清十大酷刑也顶不过医学生的各种考试，凶残至极，如果不是因为那个约定，阿尔弗雷德想先在天台预留一个位置，喔不，如果不是因为那个约定，他压根不用这么惨，他或许已经当老师去了。

 

阿尔弗雷德把自己锁在家里几个月，乱糟糟的，读医就是个毁人的活，为了追他自己的老师，他无比乐意地把自己推向毁灭。

 

王耀偶尔也会上来，当然是找些有的没的的借口，可能是来看看他，给他带点好吃的什么，顺便骂他两句。

 

他一脸沧桑地倒在书堆里，铺天盖地的医书快要将他盖没，这是医学生的最终坟墓。

 

王耀总是有意无意在书上给他划一点关键的字词，等他醒来看到麦克笔痕迹的时候，王耀已经回去了。

 

天意弄人啊天意弄人！

 

他没有考虑为什么他的人生就忽然在去年忽然拐了个弯，谢天谢地，这个弯拐得好，好极了。

 

 

 

阿尔弗雷德自信满满地拿着手机放在王耀面前，上边是应试通过的通知email。

 

“哦，恭喜啊。”

 

“什么嘛，你一点都不惊喜吗？”阿尔对王耀的反应有点不满，但还是掩饰不了发自心底的喜悦。

 

“还不是我教导有方，一点都不惊喜哦。”王耀把手机推回他面前。

 

“那，之前的，可以答应我了吗？”单刀直入，不为其他。

 

王耀站起来，从一旁的一堆文件找出一份递给阿尔，”我帮你向院里申请了公费留学，能通过part1很不容易，你后期潜力很大，院里已经通过了，你可以开始准备手续了。”

 

阿尔弗雷德把那几纸文件摔到桌面上，”你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为你好，不去太浪费。”

 

“你有经过我同意吗？”

 

“反对的意见我不接受，抱歉，你好歹也是我的学生。”唯一的。王耀看着阿尔恼怒的样子，却也是一脸平静不为所动。

 

“你喜欢我吗？”阿尔弗雷德声线颤抖着。

 

“……”

 

“说好等我过了part1之后，你就会同意的事情呢？”

 

“我是为你好。”

 

“不需要！”阿尔握拳，痛恨王耀的食言。

 

“你回去再考虑下吧，你毕竟还年轻，我也是为你的前途着想。”王耀把那份文件从新拿起来递给阿尔。

 

阿尔无视王耀，抑压着愤怒甩门而去。

 

 

 

阿尔弗雷德把自己灌得醉醺醺的回到家，自从之前在饭局上玩脱了的那一次，他没有再喝过酒。

 

他躺在沙发上闭目，奈何一点都睡不着。

 

过分，王耀太过分了。

 

在他半醉半醒之际，王耀来了。

 

“还敢喝酒。”

 

“你不也还经常抽烟。”阿尔慢慢一字一字说，声音都无力透了。

 

“说真的，我为你好，我帮你申请的条件都是最好的。”

 

“不要……”

 

“你怎么一点都不成熟？”王耀看着沙发上的咸鱼，一动不动。

 

“我想……我想到……最浪漫的事，”阿尔弗雷德闭着眼睛翻了个身，”就是三更半夜和你一起在解剖楼搬咸鱼。”

 

“噗……”

 

“嘿，姑娘，不要赶我走。”阿尔弗雷德轻声哼着曲子，”嘿，不要食言。”

 

“你喜欢我什么？”

 

“喜欢你的尖酸，你的刻薄，你的刀子嘴，你那张欠揍的脸……”阿尔弗雷德缩了缩脑袋，”喜欢你骂我蠢材，喜欢你在我被家兔踹了之后干掉牠。”

 

王耀走到沙发前蹲下，”又不是一辈子，几年而已。”

 

“可是我一刻都不想和你分开。”阿尔弗雷德睁开眼睛，手抚摸着王耀的脸，软软的，”真的。”

 

“那你要怎么办？”王耀握着贴在他脸上的那只手。

 

“收留我这个intern吧，”阿尔弗雷德笑着说，”你一定是世界上最伟大的chief。”

 

“我考虑一下吧。”

 

“还考虑？我特么Part1都过五关斩六将过了！老子本来可是个学渣！”阿尔弗雷德激动地坐起来，”你答应不答应？不答应我现在就走，去问本田菊收不收我。”

 

“你敢！”王耀神经紧张地吼他。

 

“哼，怎么不敢！”阿尔一脸不屑。

 

王耀半晌不出声，一时没想到顶嘴的最佳绝杀。

 

“好啦，我讲笑的。”阿尔抱住他，”可以和我交往吗？”

 

“……”

 

“不出声就是默认。”

 

“拒绝默认。”

 

“反对的意见一律不接受，嗯。”阿尔弗雷德咬住他双唇。

 

 

 

—Fin—

 

 

 

没了，本来没打算鬼扯这么多的，想着有三四千就够本了。

 

之前也想过要不要细写什么的后来觉得还是不要了，因为并不擅长写长的东西（笑 所以有期待米中各种互动的各位失望了（揍Orz 就这样吧好头好尾

 

Secret<1就到这里结束吧，彼此都留点体面。←（一篇很喜欢的文里边的对白，不知道有没有人看出来（笑（估计没人看到这里吧。

 

不过还是谢谢容忍我鬼扯到这里的小天使们，谢谢哦。